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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十五 可怕的魔医长老(29)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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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一时皆屏气慑息地凝视着他,场中简直落针可闻,以致大家都能清晰地听见,那锡管还发出着嗞嗞烫熨血肉的声音;而且这种声音虽然小,却是如雷灌耳般地震骇心灵!

玉侍们当然早已明白了这刑具的用法,也想到了,锡是一种弯曲性和导热性都甚好的材料,制成这种用具可真是个利器——现在这锡蛇就柔韧紧固地盘在萧寒烟的赤腰上,煞是得力地给他传导着那滚水的热度!

如果受之的肌肤是正常完好的,玉侍们还能想见会被烫得起泡、糜烂什么的,可教主那腰上已是全无完肤血肉模糊,他们就完全无法想象会是个什么样子了?

原本水的流速可是很快的,再大的一壶水也流不了甚久,可玉侍们发现这锡蛇还制作得上口大下口小,眼前那蛇尾部的下口流出的水就简直如细线般,使那水能流完的时间加倍地延长了;何况这种时间只一瞬都是极其漫长难捱的!

玉侍们都已无肠可断地看着教主,满腔的复杂痛苦根本没法言喻,这等惊神泣鬼的酷刑,若是他刚来时能坚忍成这样也罢了,可此时他都已被折磨得浑身惨绝、血败气索,怎么还能坚强到这个程度呢?他为什么就要这么坚强呢?……

而萧寒烟坚持了少顷后,就发出了加大的反应。他锵鎯拽了一下手上的两道铁链,然后那腰就扭晃起来了,又间或地挺落着;虽然那腰现在缠满了锡蛇,却并没有掩住其美妙的形态,这再一动起来,更加地显形生姿、劲美冶艳。

要说三天下来,他的这些反应可不新鲜了,但彼方观众们还是希罕得眼迷心荡,对他这个人真是连审美疲劳都没有的。

乙木也甚是欣慰,更加有干劲了;并且萧寒烟的那些动作也没有影响他的施刑,他早就把那壶嘴搭在了蛇嘴中,随着萧寒烟的动势而移动着,牢牢地、不断地给蛇嘴里喂着水。

萧寒烟便在这无休的毒刑中煎熬着,每一瞬都感受着残酷至极、也确实新奇的创痛,看得观众们都心惊肉跳。

那奇痛有增无已,萧寒烟也动作得越来越频繁,那硬实与柔韧、刚劲与曼妙兼具的腰连带一身来回挣动着,美不胜收、尽态极妍,既英又艳、煞是性感,实在诱人得要命;并且其中仍充满了磨而不磷、百折不屈的韵味,格外动人!

巫噩此期一直就站在旁边,都舍不得去坐着了,此刻更是兴奋得连站也站不住了,来回踱着步,口中一个劲念叨道:“唉呀呀寒烟这腰姿,真是美得都翻了天了。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,这好物配在寒烟腰上才是最佳的。你们看看这效果,只有寒烟使上这蛇儿,才能这般的臻于完美、极尽其妙!这世上再无人可及他啦!”

那些观众们也早都兴奋得不行了,发出着阵阵骚动,现再被他这么一煽情,简直就如烈火烹油,都炸了锅般地闹腾着!

玉侍们则在悲痛与愤恨的漩涡中不停打转,不知何时已全双手紧紧抓着那铁栅,死命地支撑着。

终于,那一壶水灌完了。

可乙木立刻就让丁火给上了第二壶水,在那一管旧水还未及全流出去时,就接续上了第二轮毒虐——这货把那一壶沸水毫无间断地给灌了不说,还连这两轮之间都没个间隔的,真是歹毒太甚了!

而丁火也即把那空壶盛满了凉水地又放在炉上烧着。

玉侍们对这伙恶徒真真已经憎恨到了至矣尽矣,从无恶毒之性的他们,现在却只想把这伙杂碎都穷极残忍地虐杀了,让他们也尝尝这百般酷虐的滋味,至死方休!

而萧寒烟在那般紧迫地酷刑下,那一身已不只是发出着挣动,竟还有阵阵地搐动。

被那么恐怖的热度狠烫着,他身上却冷汗迭出,混着血顺着那优美又惨伤的肌体流淌下来,另添魅味;脸上也如雨洗了般,使那孤俊又雕瘁的颜色愈发清显,美得令人心碎。

他口中时而牙咬得都喀喀作响,时而沉重地呼吸着,后来就非常舍得地给出了无数闷哼,只不过犹是断断续续的,那独特的嗓音魅力奇绝,每一声都销人魂魄。

彼方观众们又神魂颠倒、鸡血沸腾了,对萧教主不计宿仇地献上了诸种狂热地追捧!

玉侍们都惨惨地盯着已熬苦成那样的教主,或许是因他们现下已在远处,也不用那么顾忌敌众当面了,或许是因他们已经撑持到一个极限了,怀琨再也忍不住地泪水迸流,一发而不可收拾;连玉侍中最大最稳的怀瑾和最傲最硬的怀珺也都泫然泪下,凄怆欲绝——这三天来,他们也可谓是经历了一场大难,饱受了前所未有的折磨,其实已是随时就会崩溃了的。

任不羁忽然异常凝重地看向了巫噩,脸上再没了半点之前的嘻皮笑脸之态,竟还有了几分罕见地惨然道:“巫长老,我求求你……”

令人出乎意料而也是意料之中的,都已那么辛苦的萧寒烟却还是发出了一声暴喝:“闭嘴!”

任不羁这次却没有听从他,一下就激起了那压抑已久的情感,怨声叫道:“寒烟——!俗话都说‘大丈夫能屈能伸’,何况这么一场旷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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